1)第7章 吃醋_和魔祖断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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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节一过,喜庆散去,阳关又成了冷漠寂寥的模样。

  独孤极的腿被瘴气和腐毒侵蚀,久久不愈。

  白婉棠偶尔扶他下床在山洞附近走动,走不了一会儿,他的腿便会渗出黑血,身子也会冷得打颤。

  独孤极不在意这些,反而更关注她,不许她离山洞太远打猎,直言:“你若离得太远,遇到危险我赶不过去,真被打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他说话难听,但白婉棠知他是担心自己。

  她听他的告诫不离山洞太远,只是每每见他伤痛难熬的样子,心总会难受地揪起。

  这都是因为她

  冬日越来越冷。

  又一次拿药的时候,她顺路买了手指细的管针。

  回到山洞煎药,她望着黑的药汁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终是解开衣服,用管针在脊骨上取出一滴混杂着金色的血,掺入药中。

  将衣服再系上时,她的手都在哆嗦,衣带系了好半天。

  也许是天太冷了,也许是取神血太疼,又也许是她神骨未觉醒,这般取神血太过伤身……

  她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叫她在取血后这般寒冷无力。

  白婉棠捧着药暖了会儿手,将掺了神血的药端去喂给独孤极。

  她怕独孤极喝出异常,喂药时还给他喂了香草梅祛味。

  独孤极在喝第一口便尝出里头有神血,他只略微怔了下,便面不改色地继续喝。

  这都是她该为他做的,不值得他为此多言。

  白婉棠以为他尝不出来,安心地笑起来,喂完药又去采苍明果。

  这一年的冬天,她每天睁开眼看到的是独孤极,睡前会被他抱在怀里。

  她几乎习惯有他睡在她身侧,而他似乎也习惯抱着她睡。

  她还记得那天她难得醒得比他早,下床穿衣时,看到他下意识朝她睡的地方。

  没到她,立刻就醒了,一边喊她,一边跌跌撞撞地下床去找她。

  她和他就这样一起熬过寒冬。

  开春,独孤极腿伤好了,但白婉棠不放心,又带他去看了猫妖大夫。

  独孤极恢复得太不可思议,猫妖大夫给独孤极细致地检查一番,白婉棠便坐在大堂等。

  等了片刻,一女修伙计给她递来一杯热乎乎的灵草汤,:“你脸色看起来比之前苍白许多。我不知你是怎么治好他的,但无论如何,还是以自己为重。”

  白婉棠从未见过这女修,接了灵草汤谢,边喝边默默打量。

  女修施施然在她身边坐下,拿起她腰间的蝴蝶玉佩看了看,笑:“我从前在人间,也曾救过一人。我为他付出了一切,但最后只能听着他娶别人的消息,沦落到这个地方。”

  她语气熟稔,白婉棠立时明白了她是长夏,心里既放下心来,又好奇长夏为何在医馆隐姓埋名。

  长夏告诉她,城主为离开阳关想对她下手,她提前得了消息,经历了一些波折,最后躲到了猫妖大夫的医馆里做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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