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该说说正事了。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取那个怨灵的记忆？”
“不好意思，是我听错了吗？”德尔塔气笑了，“那个怨灵可是我束缚住的，你这是抢了我的货再反手卖回来。”
“除了这个，我找不到什么其他的有利筹码能你让步了。”梦魇依旧没有现，只是它的声音坦率地承认德尔塔的观点。
杀人容易，学习很难，理解到了这一点的自己自制力不够，面前又是困难重重，必然会想着走捷径度过难关，通过杀死别的存在夺取他们曾经的努力成果。先保持清明，告诉自己只杀有罪的，后面边有罪的死完了，人心却已经被不劳而获的贪吞噬，多半又觉得不够，便顺位到得罪自己但没有犯法的人，再到后面得罪自己的人也杀光了，便轮到无辜的人。最终轻视生命，淡薄感，一点点改变心，成为疯魔。
如果这样的天赋给当初的自己，恐怕那条时间线上的自己同现在的这个自己是水火不容的。
德尔塔再一次沉默了，这的确曾是他想要的，只觉得是面板没做出的部分，但随着时间早已淡忘，现在想起，才觉得过去的自己可笑。
“杀死一个生命，夺取他记忆中的信息，包括战斗技艺和忌咒语，甚至死者曾经的藏宝地点等。类似网游里的经验值等级系统，你在来到这个世界的初期，似乎就很想要这样一个天赋。”
“到底是什么天赋？”
梦魇没有隐瞒他：“一个天赋，一个能引导你的思维与我相契合的天赋。”
“你想要留下的‘痕迹’是指什么？”异界的旅客发问了。
梦魇继续道：“灵即使不使用也会自动逸散，随着我和你的融合度提高，我不能再遁入其他人的梦境收集灵，于是力量渐削弱，在融合完成前就会消亡。这样下去，你最终能成就的极限也是不完整的，我也无法留下‘痕迹’。”
德尔塔沉默不语。
“那我就是灵领域的大师。那个老东西费了半辈子就为了成为我这样的存在，他的法术水平我都不屑一顾。他所用尽心思去观察的灵界是我平时就能直接看到的，他努力提升自己灵感才能感知到别人的绪，可这项能力是我还在浑浑噩噩时期就拥有的本能。这不是努力的问题，这是种族的优势，而你也应该能察觉到这一点，我的这两项能力随着融合度提高也共享给你了”
“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德尔塔为奎斯加辩解。
梦魇不屑地冷笑：“得了吧，他的警告恐怕就是针对我的。今天你违反了这一点，可有什么坏事发生了吗？我可也是什么都没发现。”
“奎斯加警告我......”
“不，你不理解！”梦魇的声音甚至有点恶狠狠地：“真正阻碍我们融合的就是你啊！如果不是你一直克制自己从我这里汲取力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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