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默木然地接过这小块仙人掌，在赭红色布满星点白斑的外皮截面下，它露出的内部是白色晶莹的结构，向外渗出水分，看着就让人有食——如果不看它的本体还在疯狂抽搐的话。
“侦测毒素。”
一层浅绿色的光晕从手中亮起，在这小块上扫过，留下浅灰色的影子。
“然后召唤科的法师联系到沿海那边的法师驻军去做这个测试。毁了三个传送用秘银符文基板。它们不是刚下水就被海洋魔兽吃了，就是被高盐分的海水腐蚀了外表的符文法阵，使其无法运行。”
“这...听起来很有意思啊。”赫默说这话的时候都没什么底气了。
“后来还有，他突发奇想，问一个召唤科的法师，如果将传送阵布置在深海海底，另一端出口设置在陆地上，传送通道设置的较为细窄，那么是否可以借助海底与陆地高达数千米的势差将重压水流加速成水刀，在陆地上开启传送阵，就能将传送通道中的水刀出，作为强大的攻击手段施用。”
“额——”
大家都知道镜子的耐高温能力是有限的，但看到这个想法时还是忍不住去尝试。
“然后机械系的法师们烧穿了四百面镜子，证明这行不通。”索菲亚的脸冷冰冰的。
“很有建设的提议啊，然后呢？”
“他上次在那个胡椒俱乐部提出看法：用多面镜子聚拢光线是否能利用其量切割加工金属锭。”
“他干了什么？”赫默不是很关注德尔塔的平时生活，只是每天结束课程后会让他到办公室接受自己的知识辅导。
炼金科的主任只好投降，屈尊解释道：“这只是恐吓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话，没有真开除他的意思。你恐怕还不清楚自己的学生之前都干了些什么。”
“不要吧。”赫默呜咽出声，两眼诚恳地看着索菲亚，企图从她那里得到一丝怜悯。
“这要是都变卖出去，供他读一年不是问题。”
“怕什么？就算被开除，只要你肯付学费就能让他继续呆在这。”索菲亚为她细数，“上个月买的绿宝石耳坠、月见石头冠，上上个月的红玛瑙手镯、卡勒度拉特色长裙，费波南骑士服...半年前的镶钻银怀表.”
“啊？！”
“如果失败，那就开除他。”她毫不容道。
“让他不要去参加考核了，常课程也可以抛开。我给他开一个项目申请资金，你再帮他招几个法师帮忙，务必把他所说的水培魔植减轻成本的设想还原出来，期限是三个月。”索菲亚·寇列斯特许诺道，“一旦成功，我可以让他毕业后立刻获得讲师席位。”
赫默·克丽丝点点头，眼前这位主任是她父亲的学生，在她眼里是很有威严的一个人，同时也是“家人”，如同严厉长姐般的存在。
索菲亚沉思片刻，看着赫默说：“德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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