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阵阵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开水烫了。
程艺馨内心一阵舒爽，心道这附近是没奶茶，不然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他妈长没长眼睛啊！”娜娜猛然站起身，只顾着低头整理，声音尖锐道：“知不知道我这条裙子多贵，要是弄脏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说完她立即抬眸，对上的不是胆怯惊惧的助理，而是一双含笑挑衅的目光。
程艺馨双手环胸，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条裙子而已，我还是陪得起的。”
说完，她上下扫视了娜娜一圈，似笑非笑道：“不过我这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拿稳而已，娜娜你这么心地善良，应该不会怪我吧？”
她这活脱脱白莲花的语气，就算有人在场都指不定被迷的神魂颠倒，更别说如今可就她们俩。
按照娜娜昨天当众大发雷霆的架势来看，估摸着没人相信她是无辜的，正式因此，程艺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造作。
反正没人能发现她才是罪魁祸首。
果不其然，对方鼻子都差点被气歪，咬牙切齿道：“程艺馨！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有意报复我！”
程艺馨偷笑，她这样歇斯底里就更加不可能取胜，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同情弱者啊。
“娜娜你在说什么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她无辜地咬了咬下唇，澄澈的目光看了眼场外工作人员，像是在求助。“我从来没想过报复你啊，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这话可谓是问到了点子上，程艺馨简直都佩服自己的智商。
如果娜娜点头说是，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她平时有意无意欺负过程艺馨；但如果摇头否认，又证明此刻在无理取闹，怎么看都是不对。
娜娜显然也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劲，死死地捏着手心，瞪大了眼睛开口：“程艺馨！有本事你别玩阴的。”
后者不为所动，倒是围观群众开始指指点点，话题全都围绕着发疯的娜娜，显然不把她当成正常人看待。
反正没有人会因为一次意外而大动干戈。
程艺馨依然是万年不变的表情，此刻多了些许嘲弄，明摆着是冲对方而来，这就让人不能忍。
说句实话，她就是故意在激怒娜娜，倒要看看事情能够发酵到何种地步。
对方也一如既往地跳进她的圈套，此刻怒发冲冠呲牙咧嘴，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即将倒地不省人事。
周围的议论声就从来没消停，这也越发激怒了娜娜，毕竟她可从来都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于是下一秒，娜娜直接抄起玻璃杯，对着程艺馨重重砸来，颇有种同归于尽的架势。
昨天的情景再次浮现，只不过这次奶茶换成了玻璃杯，这家伙可是会要命的。
程艺馨依旧无法动弹，一动不动地盯着距离越来越近的玻璃杯，仅剩的想法就是千万别砸到脸。
老天爷，她可是靠脸吃饭的啊！
玻璃杯轨迹不变，眼看着下一秒即将砸来，高大人影突然冲出来，抬手挡住了这一切。
命运或许还是眷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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