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晚上吗？”
“对！”
“如果完成了当天的计划，九点下班。如果没有达标，就要加班到十点。有些岗位是三班倒，有时候需要通宵。”
听着，秦默觉得自己进坑里来了。
这是什么鬼班呀？
晚上10点下班，他已经觉得很晚了，妨碍到他跟姚宓约会了。
倘若再通宵，那还得了，也许，他会有一段时间完全见不到姚宓。
这可是比关他在拓展培训还要狠！
秦默的眉心微微皱着，问：“就没有早点下班的吗？”
“秦少，这里是工厂，可不比写字楼舒服。即使是领导，也是很晚才下班的。您若是有异议，您跟秦总沟通吧，我做不了主。”
“知道了，我也不过是随口问问。”
“我还是先带你熟悉一下工厂的环境吧。”
“……”
暂时是这样，秦默没吭声了。
他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
下午，姚宓完工了，她给梅姐打电话，今晚不用给她送饭了。
姚宓收拾好工具和颜料，推开高架子。
稍稍站远一点，姚宓在认真欣赏这幅黑金孔雀壁画。
真的好美！
她真的好喜欢这幅壁画！
想拍下来留念，姚宓拿出手机，开始找位置拍个全景。
“姚小姐，很抱歉，你不能拍照。”
姚宓回眸一看，是项目总监。
“你好！我拍照，不会泄露出去的，我自己保存一张，我也不会给别人看的，可以吗？”
“不行！开业那天，你才可以拍照。”
“可是，开业那天有很多人，以后，这里也是人来人往，还有机会拍照吗？”
“我答应你，给你清场，让你拍到满足为止。但是，现在，你真的不可以拍照。”
人家说不可以，姚宓只好收好手机。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全都完成了，是吧？”
“……”姚宓点点头。
“姚小姐，收拾好你的东西，你可以离开了。出席开幕式的相关细节，我的助理会跟你联系，我们一定认真履行你的条件。”
“谢谢！”
“请做好准备，到时会有媒体采访你，可能，你会遇到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
“我知道，我会准备好的。”
在项目总监的盯视下，姚宓收拾好东西，再检查有没有遗漏的。
虽然有点舍不得，她还是离开了。
……
就在希珀瑞酒店门口，姚宓看到秦思甜的车了。
她也看到秦思甜向她挥挥手。
姚宓走了过去。
“宓宓，你忙完了？”
“秦姐，我可以走了。项目总监来验收了，OK过关了。”
“这么一大幅壁画，你完成了，肯定很美，可惜了，我还没有拍照。后面，我很忙，还没看到一幅完整的壁画，好遗憾啊！”
“开业那天，你可以过来看。”
秦思甜笑了，“我可能会参加开幕式酒会，作为主创壁画师，你应该也参加吧。”
姚宓点点头。
秦思甜的笑容加深了，“那太好了！那你的礼服准备好了吗？”
姚宓很不想麻烦别人，所以，她撒了个谎，“已经准备好了。”
“你忙完了，有空的哈，陪我逛街吧。”
“秦姐，我的衣服……”
“我不怕脏，也不怕丢脸，就是非常的非常的想有个朋友陪陪我。我的苦闷，你可能不懂，但是，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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