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792章 当唢呐响起时_别叫我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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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对巴达卡嘘了一声。

  只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所以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鲜血顺着口唇流下,触目惊心的红。

  “我没事,明天还是我去,咳咳咳,我明天一定会好起来的……”琉马道。

  在这部《巴达卡》里,最大的不同是,并没有极端渲染海盗的恶。

  虽然现实中,他们真的是恶贯满盈,但是在电影里,却并非是只有克鲁亚斯·陈一个人是善良的。

  不论是警告克鲁亚斯的船老大,还是劝他离开的老人,甚至是这位琉马哥哥,都是巴达卡世界中的光。

  和真实的情况相比,电影的世界,其实反而显得没那么黑暗。

  因为,这是一部要在全世界公映的电影,而现实,已经太过黑暗了。

  现实中,他们已经不再视恶为恶,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电影里,他们却还在为此而抗争。

  这一刻,代表巴达卡的牵星副歌部分,和代表海盗的念诵部分,在背景乐上响了起来,以激烈到极点的形式,紧张地交织在一起。

  争斗!

  这是善良和邪恶的争斗!

  紧张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争斗。

  而托卡夫斯基却发现,这配乐的风格,在变。

  从之前谷小白以唢呐代替了萨尔内,随后,中国的笛子代替了印尼横笛类的乐器苏利姆;中国大鼓和鼍鼓,代替了“贡当”和“格尔当”……

  争斗之中,一间间的乐器褪去,换上了新的乐器。

  这种感觉,就像是“新陈代谢”,整个电影的配乐,开始逐步从印尼的风格,向中国古典乐的风格过度。

  这,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变化。

  一方面,更先进,音色更饱满更丰富的乐器,代表了情绪的递进。

  也以更强的力量,强化了冲突。

  但同时,也将中国古典乐的审美,牢牢钉入了观众们的脑海里。

  “我去找老师来帮忙琉马哥哥!”画面上,巴达卡转身就跑。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些药物回来了。

  “琉马哥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琉马的痛苦得到缓解慢慢平静下来,巴达卡露出了笑容。

  可他身后,他的父亲的面容,却阴沉到了极点。

  太阳落山了,夕阳的光线照射了过来,从低矮的围墙投射过来,将整个画面分成了对角线的明暗两极。

  巴达卡和琉马在光明之下,而父亲却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在音乐的烘托和渲染之下,电影在不断向前推进。

  而观众们,大多已经沉浸在了电影的世界里。

  虽然比现实中多了一些铺垫,但是电影世界里,事情终于来到了那一幕。

  海岛渔村里,火光冲天而起,当巴达卡冲到了克鲁亚斯的房间前时,只看到了一片尚未熄灭的灰烬。

  就在此时,凄厉的唢呐声响起,在梨园乐团的伴奏之下,一首唢呐协奏曲淹没了整个电影,淹没了整个影院,淹没了全世界。

  《栖青山》!

  曹宝东和谷小白,寻找青山老爷子时,胸有感悟所写的那段唢呐曲!

  此时此刻,《巴达卡》的配乐风格,已经完全蜕变。

  它脱去了印尼风格的伪装,变成了真正的,中式古典乐!

  而它也变得大气磅礴,振聋发聩!

  一个学生,失去了恩师。

  一个刚刚踏上旅途的旅人,失去了向导。

  一个世界,失去了光芒。

  克鲁亚斯死了,牺牲了他的生命,却没能换回一个孩子的未来。

  巴达卡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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