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梵一支烟抽到底，看着宋思睿，笑两声，“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爱管闲事。”
“我这不叫管闲事。”他提醒，“姜望舒是我朋友，你今天要是跟别人这样，我话都不会跟你说一句，但我朋友就是不行。”
“还说不喜欢她？这样都不算喜欢？”
宋思睿摊摊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随便你怎么想。”
回到酒店付予安就帮她收拾东西，看见她买的那些小玩意儿，还有一件旗袍，在联想到宋思睿，一切就都明白了，“他陪你买的？”
姜望舒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看他手里的东西，点点头，“都是我自己花钱。”
“怎么想起来买旗袍了？”
“他那两个女同事都说要试试，我总不能说不去，就一起了。”
醒过味儿来听出他话里有质问的意味，她坐起来，“你怎么到那儿去的？给孟梵打电话了？”
她当时手机没带在身上，他只有可能是给孟梵打电话才知道具体地点。
“给你打不通，我不给她打给谁打。”
姜望舒什么身材他清楚的很，旗袍是很适合她的，很显腰身，但她的身材只有他见过，想到宋思睿看过她穿旗袍的样子，他心里就有那么点儿膈应和不舒服。
姜望舒又躺下，“你每次对付我的时候，一使劲儿能把我提起来，怎么到了孟梵这儿，力气就不够使了呢？”
付予安把东西一股脑塞进行李箱，“她喝醉了。”
“喝醉了你就舍不得推开她了是吧？”
他把东西一扔，坐她身边，“生气了？”
“没有。”她侧身躺着，眼睛看着床上被面的纹路，“她说你应酬的时候跟那个张经理一样，喜欢跟人动手动脚。”
“你相信孟梵说的？”
她考虑了一下，“半信半疑。”
付予安捏住她鼻子，“你那么讨厌她还相信她说的话，我就不值得你相信？”
她迷迷糊糊来了句，“男人嘛，谁知道。”
“喝醉了。”他又捎带着捏捏她的脸，“难受吗？给你冲杯蜂蜜水？”
“不喝。”
她心里其实还是很有芥蒂的，因为孟梵说的那些话，她说付予安喜欢她是一时新鲜感作祟，她不相信，但架不住喝醉的胡思乱想，那些话来来回回在她耳边萦绕，盘桓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像是梦魇。
她现在觉得很没有安全感，转过身，抱住他脖子，“你能喜欢我多久？”
他几乎毫不犹豫给出答案，“到你死那天。”
“我死了之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你怎么知道到那天我还活着呢？”他笑道，“我比你大，要死也是我先死，你这话问反了，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
姜望舒鼻子里哼气，“你就是个走哪儿都招蜂引蝶的人，我又没有跟你似的，到处拈花惹草。”
他直呼愿望，“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家里就你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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